alar

【第五人格】【原创女主X小丑】我爱你

又手痒想泡小丑了
无脑文，严重OOC
乙女向，原创女主X小丑
第二人称，女主没有名字
yy了一下小丑还在马戏团的故事，刀。
以上都ok？那就开始吧！
————正文分割线————
1.
第一次见到那个小丑，是在庆典上。
听上去像是废话一样的开场白呢，不是庆典的话，去哪里见小丑呢？
但是，这个小丑，是特指。
只有他，才是那个小丑。
只有他，才是那一个。
那是你刚搬来这个镇上不久的事情，被朋友拉着来参加庆典，结果因为人太多，不小心和朋友走散了。
陌生的人群让你害怕，四周嘈杂的音乐更让你心慌。
你在人群中奔走，焦急地寻找熟悉的身影，然后一头撞到了人。
你被撞翻了，但因为是自己主动撞上去的，就算是倒在地上，也没办法说对方的不是。而就在你准备爬起来的时候，你听到了一个声音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
陌生的男性声音，你抬起头，看到自己眼前出现一只大手，顺着手向上看去，你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小丑。
是那种很常见的小丑，穿着可笑的红色的服装，红色的爆炸头，手里牵着一簇气球，脸上还涂着厚厚的粉，画着滑稽的妆容。
相比外形，他的声音听上去真的普通极了。
“没事，谢谢你。”你拉住他的手，他的力气很大，一下子就把你从地上拽了起来。
“对不起，刚刚是我不小心，撞到你了，你才是，没事吧？”你向小丑道歉。
小丑摇了摇头，“下次走路小心一点哦，小姐。”说完，他转身就要走。
“请等一下！”你却在这时出口叫住了他。
“还有什么事吗？”小丑回头。
“小丑先生，请问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？我和朋友走丢了，你能帮我一起找一找吗？”比起自己一个人毫无头绪的寻找，向工作人员求助当然是更可靠的方法，你用殷切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小丑，而小丑却沉默不语。
这沉默让你不安，也让你后知后觉：“啊，对不起，我忘记了，你现在应该是在工作中吧？抱歉，打扰你工作了，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实在找不到的话，自己就先回去吧，反正朋友是本地人，总不可能会迷路。
“不，没有，没关系，我可以帮您。”见你要走，小丑忙道，他伸出手，像是要拉住你，却又马上收了回去，“我可以帮您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，声音中染上了不易察觉的喜悦。
你没有注意到，但也感激小丑的善意。谢过了他，你们便一起行动，寻找着你的朋友，途中也随意的聊聊天。
虽说比起聊天，更像是单方面的演讲，小丑的话并不多，但他对于回应你的话语也并没有丝毫的厌烦，无论你说什么，他都会回应，而这无疑让你感到轻松愉快。
传达的话语，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感叹，也能够得到回应，这种感觉真的很好。小丑是个非常好的听众，你有点儿喜欢他了。
不久，你们找到了你的朋友，也就是时候与小丑分别了，小丑说了再见，顿了顿，又给了你一个气球。
你有点意外，已经不是小孩子了，已经很久没有人会给自己这种玩具了。但是，这感觉也不赖。
“谢谢你，小丑先生，你真是个好人。”你真心实意的道谢。
“这没什么。”小丑回答。
2.
朋友对于你能和这个小丑聊得来一事感到意外，并告诉你这个小丑有点怪怪的，镇上的大家都不太喜欢他。
你对此很惊讶，小丑明明是个很善良的人啊？会在他的工作时间陪自己找人，这样的人怎么会让人觉得怪呢？
“谁知道呢，据说是因为他的脸吧，不过我也没见过他长什么样。”朋友耸肩，对这个话题并没有兴趣，于是你们很快聊起了别的事情。
但是，关于小丑的事，你却没能迅速忘记。
没过几天，镇上的马戏团要演出了，你想起了那个小丑，莫名的兴趣促使着你前往马戏团观看演出。
或许能看到他的表演呢，你这么想着，却怎么也没能发现那个高大的红色身影，再一询问，却被告知小丑的戏份早就结束了。
“结束了？可是，明明那个小丑还没有出现啊？”你不解。
“这个马戏团有两个小丑的，小姐，难道你是在等那一个小丑吗？”那人露出了嘲讽一般的笑容，你不喜欢这个表情，他说的话你也同样不喜欢。
“是的，我是在等他。”你冷淡地说，也没再等这人的回复，径直走向后台。
后台这会儿没什么人，至少没有人来拦住你，你到处走走看看，终于，在一个类似杂物间的地方，发现了想象中的人影。
“小丑先生！”你忍不住喊了出来。
人影愣住了，过了好久才回过身，然后你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。
凶恶的眼神，向下的嘴角，一点也不讨喜的表情。不认识，但是那个身材，那个红色的爆炸头，还是能够表明身份的。
“是、是你？”小丑的脸上浮现出了可以称之为震惊的表情。
这表情有些滑稽，你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“是我呀，需要这么意外吗？”你走近他，“我还以为小丑先生已经忘记我了呢，没想到居然还记得。”
“我，怎么会……小姐才是，居然会来找我，有什么事吗？”小丑局促地低下头，无意义的摆弄着手里的道具。
“我是来看你的演出的，但是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——我可以坐在这里吗？”
“啊，可、可以。”小丑一愣，慌忙扔下东西，拿袖子使劲儿擦了擦旁边的板凳。
你没有制止他的动作，这样紧张的小丑，让你觉得有点儿可爱。
“我有点担心，小丑先生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？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小丑否认，他很紧张，紧张到手足无措。
“真的没事吗？”
“没事。”
“那，小丑先生，你为什么不看我呢？”逗弄这样的小丑有点意思，你眨眨眼，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。
小丑僵住了，几秒后，他抬头看向你，于是你看到了一张快要哭出来一般的脸。
闪电在那一瞬间击中了你，你的心头迅速闪过了名为“怜悯”的东西。
“对不起，小丑先生，我说错话了，你不要生气。”你抬手，想去抚摸那张可怜的面容，但心中多少留存的理智让你停下了动作。
“不，没有，别误会，小姐，我没有生气，我只是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小丑慌乱地解释，他的表情越来越奇怪，像笑又像哭，然后，他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脸，“对不起，小姐，我能戴上面具吗？”
“你不想让我看你的脸吗？”
“对不起，小姐，我不该让你看到我的脸。”小丑说。
这句话让你感到心疼，眼前高大的小丑，在你眼中却变成了一个孩子，抱起双臂，蜷缩在角落里的孩子。
你的心疼几乎满溢了出来。
“没关系的。”你温柔的说，“我不觉得小丑先生有什么必要把脸遮起来，我想看着你的脸和你说话。”
“你想，看我的脸？”小丑不可置信地问。
“嗯，我想看你的脸。”你点头，耐心地等待小丑的反应。
而小丑最终也没有让你失望，他慢慢放下了手，露出那张表情复杂的面容，似笑非笑，似哭非哭地看着你。
“小丑先生，不想笑的话，你可以不笑的。”
“可是，我是小丑，不笑的话——”
你伸出手，虚拦在他的嘴前。
“不，不是这样的，你是你，现在，你是你自己，你可以不笑。”
眼前的小丑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不知为何，你的心里划过一丝叹息，缘由未知，含义不明。
“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？”
“……裘克。”
“很高兴认识你，裘克先生。”
3.
故事就这样开始了，你不知道你对裘克到底是怎么想的，你也不清楚自己的行为举止到底有何意义，但你确实的、经常地会去找裘克，和他聊天，说有趣的事，无趣的事，时不时逗弄一下单纯的小丑。
裘克是一个绝佳的听众，这一点在你第一次见他就意识到了，而后的接触中，你更是越来越习惯这一点，哪怕是你无意义的叹息，也能得到裘克的关切，你意识到了什么，但是你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。
裘克喜欢你，那你呢，你喜欢裘克吗？
对他做着各种暧昧的暗示，但是，你真的喜欢他吗？
你不知道，什么是喜欢，喜欢是什么样子的，你不知道，你只知道，逗他玩很有趣，和他聊天很舒服，感受他对你的关切的感觉，很好。
你不清楚，但你无意做一个不负责任的人，于是几个月后，你对裘克告白了，不出意外的，裘克接受了，不仅如此，在听到你说“喜欢”的时候，他哭了。
这让你感到了难言的压力，但是此时后退已经迟了，你任由裘克将你紧紧抱在怀中，感觉自己像是驾着一叶扁舟驶入了莫测的大海，未来已经不在你自己的掌握之中了。
确定关系之后，你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和裘克的变化。
裘克比以前更加黏你了，而且精神也更加脆弱，几乎每天都要追问你，为什么喜欢他，喜欢他哪里。以前他就很喜欢看着你，现在更是变本加厉，视线几乎不会从你身上移开。
而这一切都让你感觉到压抑，你觉得自己像是困入了一张网，网在慢慢收紧，你越来越透不过气。
你想跑，你想逃离，这样的关系对你来说过于沉重了，刚开始你还能耐心地回答，可是随着他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追问，你感到精疲力尽。
以往会让你感到万般爱怜的脆弱神情，也渐渐觉得厌烦起来。
而负罪感也同时找上了你。
是你先开始的，是你挑逗他的，你将他钓上了钩，却又很快厌倦，想要将他踢开——都是你的错。
都是你的错，是的，都是你的错。
在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下午，当裘克再一次问起你到底喜欢他哪里的时候，这些累积在你心里的怨愤一下子爆发了出来。
“每天每天都要这么问！你烦不烦！连你自己都不喜欢自己的话，你怎么让别人去喜欢你！”
从没听你说过这样的话，裘克僵住了，但你却连他的脸都没看一眼，直接转身离开了。
结束吧，是你的错，就这样结束吧，这段关系，已经足够了。
你这样告诉自己，内心满是粉碎的畅快和轻松。但这样的情绪并没能持续很久，你的内心很快就被内疚和懊悔所占据。
不应该这么说的。
裘克的表情在你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他一定很受伤。
你清晰地回忆起他微微颤抖的手。
都是你的错。
你想哭，却哭不出来，只能紧紧地捏着拳头，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后悔了，不应该这样的，是自己的错，不应该让裘克承受痛苦。
去道歉吧，明天就去道歉，希望他不要原谅自己，希望他放弃自己，希望他能发现，他值得比自己更好的人。
这么想着，你在床上躺到了半夜，还是没有一点睡意。
而就在这时，你听到有人敲你的窗。
“谁！”你吓了一跳，起身抱紧了被子。
“是我。”窗外传来压抑的声音。
“裘克！”你愣了愣，有那么一秒钟不知所措，随后便起床想去开灯。
“别开灯！”裘克却突然说，你愣住，还是如他所愿没有开灯，摸着黑走到了窗前，打开了窗。
天色很暗，你看不清裘克的脸。
“你，你怎么来了？”才说过那样过分的话，他就出现在你的面前，你有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。
现在就道歉吗？可是，还没做好心理准备，想说的话也没想好……
“……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裘克沉默了一会儿，说。
话？你心里一惊，是要说分手吗？
虽然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，但是，亲耳听到，还是感觉非常难受啊。
眼泪都要掉出来了。
哈，可笑，明明变的人是自己，现在也配觉得难过吗？
“什么？”你低声说，不想让裘克听到你的哽咽。
“……”
你震惊的抬起头，想去确认他的表情，但是裘克却走了，身影远去了。
“等等！你等一下！你刚刚说什么！”你大喊，但是裘克没有停下来，你翻出窗追了上去。
“裘克！裘克你给我站住！”眼泪还是掉出来了，你泪眼朦胧地跑着，内心满是破碎的愤怒、疼痛和悲伤，“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！”
在这种时候，在你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之后，在你已经绝望的时候。
为什么，要说出“我爱你”？
第一次听到，却是在这种时候。
你最终还是追丢了，深夜，你站在寂静的街道上，远处有灯火和嘈杂的人声，你却无动于衷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在这样的夜晚听到这样的告白，你有一种“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”的预感。
再也，不会，见面了……吗？
只是在心里重复了一遍，悲痛就如山洪般涌来，你抓紧双臂，咬着牙，却还是哭了出来。
在空无一人的深夜的街道上，蹲在地上，抱着头，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。
4.
第二天，你听到了关于裘克的消息。
但那并不是好消息，而是足以让人后背发凉的可怕消息。
就在前一天晚上，马戏团的微笑小丑死了，他的脸皮被残忍的撕了下来，现场极为血腥。
而犯人，是裘克。
他跑了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，没人抓到他，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，逃脱了法律的制裁，也逃离了所有人的视线。
他来到自己窗前，说出那句“我爱你”的时候，是不是全身溅满了微笑小丑的鲜血呢？
你不知道，但比起这个，你更在意别的事情。
道歉，未曾说出口的“对不起”。
是为了自己的口不择言而道歉，还是为了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清不楚的感情道歉，你至今依旧想不明白。
但或许也不需要再想明白了，无论是为什么感到抱歉，这样的歉疚，也永远无法传达给他了。
他现在在哪里呢？还活着吗？在做什么呢？
这样的好奇，也渐渐消失了。
关于裘克的一切，慢慢淡出了你的世界，你有意将过去封存，哪怕回忆，也会小心避让。爱或不爱，当时的感情，也都已经不重要了。一切，都已经是过去了。
五年后，当你收到一封奇怪的请柬的时候，你也完全没有想到关于裘克的任何事情。
“奖金……”巨大的数额让你心动，你收拾行装，忐忑却又充满期待的前往自己的“命运”。
————小丑视角分割线————
裘克不会忘记那个女人。
即便是已经成为监管者的现在，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光，依旧是他最珍贵的宝物。
从第一次见面，到最后的分别，女人说过的每一句话，做过的每一个动作，每一个神态，他都清晰记得。
最开始，他也不曾注意，只以为是一个过路人，虽然对他释放出了丝丝暖意，也依旧这只是个过客，直到她在杂物间找到了自己。
“我有点担心，小丑先生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？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裘克否认，他很紧张，紧张到手足无措。
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关心他，特意来看他的演出，又因为没有看到他而跑来找他，担心他是不是不舒服——
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。
光是想一想，他都觉得眼眶发热。
女人对他释放着善意，温暖而柔软，他恐惧着，向往着，看着那光明畏葸不前，不敢靠近，却也不曾远离。
真的可以吗？自己这样的人，也有资格吗？
她那么好，自己真的……配吗？
不知道，不清楚，只是，每一次想到，他都觉得心脏被人攥在手心，连呼吸都会有割裂的痛苦。
他只是一个小丑，一个无法逗人发笑的小丑，一个残次品。他长着一张苦瓜脸，即使想要强装笑容，也只能露出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丑陋表情。马戏团的所有人都嘲笑自己，虽然对此也感到愤怒，但在他内心深处，他也会认同那些人的嘲讽。
自己是个没用的家伙。
不能让人笑出来的小丑，连自己本职工作都做不好的小丑。
更别说身边还有那个被众人所喜爱的微笑小丑，他有着一张英俊的面容，他的笑容也总是让人开心，观众们乐于看到他，同僚们也对他笑脸相迎。
站在这样的光亮之前，自己更是黯淡到毫无光泽。
但就是这样的自己，她也愿意在自己面前展露笑颜，用温柔的目光注视自己，甚至、甚至——
对自己诉说爱语。
爱。
喜欢。
这是他曾以为自己一生也无法触及的存在。
如今，却近在眼前？
他害怕，害怕极了，万一这只是梦呢？万一这一切都是假的呢？只要他点头，只要他同意，他就会醒来，面对冰冷的现实。
但，就算是梦也好，就算是假的，他也想要感受一下，被爱的温柔。
他抱住了她，她的身体温暖柔软，一如想象。
他紧紧抱着她，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唯一的浮木，下坠的人抓住了最后的蛛丝。
他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。
之后的日子简直不像是真的。
她对着他温柔的笑，笑容里满是甜蜜的爱意；她对他说话，所有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想听；她触碰他，肌肤相触的美妙感觉让他屡屡在梦中惊醒。
他陷入了幸福和恐惧的双重陷阱，所拥有的一切越美好，他越害怕。
怕这一切不是真的，她的笑容不是真的，她的爱意不是真的。
因为，怎么会有人喜欢自己呢？
一无是处的自己。残次品的自己。
你，到底喜欢我什么？
每天每天，不停地不停地询问着，他看着她，在她看向他的眼睛的时候，他对她的爱意确信无比，但当她转开视线，他又马上开始怀疑。
你到底喜欢我哪里？
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？
“因为裘克很温柔，很善良，我很喜欢跟裘克在一起的感觉。”
无数次的，得到这样的回答。
不满意，不满意，一点儿也不满意。
温柔是什么？善良是什么？
都是，与他毫不相干的词汇。
他所拥有的，从来只有质疑、愤怒、厌恶、恐惧和嫉妒。
她所喜欢的，那个温柔善良的他，是假的。
她的喜欢，她的爱，是假的。
如果她知道了真正的自己，如果她发觉了自己内心每日都在燃烧的漆黑，她还会喜欢吗？
……
她不会的。
“连你自己都不喜欢自己的话，你怎么让别人去喜欢你！”
她愤怒地喊出了这样的话语。
应该受伤吧，应该难受吧，应该痛彻心扉吧。
但是，更多的，是如释重负，是梦醒之后的麻木。
我就知道，都是假的。
自己都厌恶的自己，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呢？
能够做这样的一个梦，已经足够了，他已经很满足了。
不被任何人喜爱的现实，这才是他所了解、所熟悉的世界。
只是，只是啊，不知道为什么，看到微笑小丑那张英俊的脸，比平时更多的负面情绪涌了上来呢。
要是，自己也能有那么一张脸的话，是不是就能有被爱的可能了呢？
要是，自己也能有这么一张脸的话……
兴奋地敲响了她的窗户。
我说，现在我也有好看的脸了哦？
我也稍微的喜欢上这样的自己了哦？
那你呢？
是不是也能，再稍微喜欢一下这样的我呢？
“裘克！”她喊出了他的名字，就只是听到她喊他，他都觉得眼眶发热。
她要去开灯了，她要看见他了，看见——看见这张脸。
这张，还沾着血的脸。
“别开灯！”他喊道，感觉自己在颤抖。
她愣住了，但还是没去开灯，而是走到了窗边，打开了窗户。
“你、你怎么来了？”她问，声音听上去有些哑。
他仔细地打量她，从翘起的发丝到衣角的褶皱。
她看上去不太好，有点憔悴的样子，表情看上去也很悲伤。
是在为他悲伤吗？
“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他说，内心是突如其来的释然。
释然的恸哭。
“……什么？”她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，他看到了，她的眼睛里泛起了晶莹的水光。
……
哈！
“我爱你。”他轻轻地说。
“你爱我吗？你爱我什么？”之类的，已经没有再去问的必要了。
答案，也已经不想知道了。
过去种种，也不想再追究了。
他只想告诉她，他还从未坦白过的内心。
无论她如何看他，他爱她。
他爱她，这就是全部了。
这就是，最后了。
转身，离开，他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。
身后的女人在喊他的名字，他听到了翻窗的声音。
他没有回头。
夜风吹过，脸上凉凉的，他伸手摸了一把，满手水渍。
再见了，他的爱。
再见了，他的珍宝。
他会永远记住她，记住过去的一切，像记得呼吸一样记住她的温柔。
作为监管者的生活无趣却又真实，他摸着自己的火箭筒，脑海中却浮现出她的笑容。
每一次挥刀，都感觉距离她又远了一分。
但是，无法停止。
自己是无法去爱人的，只会伤害的双手，无法拥抱任何东西。
现在才明白这些，已经太晚了。
日复一日地屠戮和思念，正在将他撕裂，但就连这撕裂，也是他所接受的一部分。
新的邀请函已经发出去了，又会有什么人来到庄园呢？
小丑给火箭筒上装着配件，面无表情地想着。
————我是全文完的分割线————
开放式结局！
其实一开始没想写这么刀的，只想写两人因为误会分手之类的，但不知不觉就变成了这样……
不过我自己写着写着还是觉得挺带感的哈哈哈。
如果也娱乐到了你的话，那就最好不过啦！
感谢看到这里的你！